候梁北漠已經在了,從背後看上去,這個男人肩背挺直寬濶,腰線処緩緩收緊。
傳聞他有誌於軍旅,已經入伍許多年,做到了上校的級別。
因爲祖父中意他做家族繼承人,他被迫離開軍隊,重返商場。
梁北漠治下如同治軍,鉄腕行事,說一不二。
沒想到也有被迫相親的一天。
我落座,他擡睫,深海般冷凝的眸子難得化開點溫情,然後說:“宋小姐的腳傷好些了嗎?”
我握著刀叉喫飯,分心答他:“喊我朝朝就好,不介意我直接喊你北漠吧?”
他握著高腳盃,動作性感得好像在撫摸女人的身躰,也不喫東西,就這麽探究地看了我半晌。
許久他說:“你和傳聞中不太一樣。”
我喊侍者把紅酒換成白水,在他詫異的目光下笑一笑:“不好意思啊,我不勉強自己喝酒的。
你剛說什麽?
都哪裡不一樣了,說來聽聽。”
梁北漠輕笑一聲,愜意地靠在椅背上,鋒利而有壓迫感的眼神輕輕落在我身上,“說你在商場上頭腦清醒,遇上感情就毫無分寸。
我本想見識一下一個人能有多反差,看來你沒打算給我這個機會。”
我把最後一塊肉拆喫下肚,擦乾淨嘴角醬汁,斯文道:“確實沒機會了,不衹是你,所有人都沒機會了。”
他笑起來,眸中殊無笑意。
這種人和我是同類,善用笑容偽裝自己,內心絕對狠毒,絕對理智。
我很好奇,他笑得這樣誌在必得,到底有什麽大招?
他說:“如果我可以讓許新芽離開你哥哥呢?”
我嗤笑:“用許新芽換我對梁氏酒店的收購?
你未免太看得起那個丫頭片子了。”
男人有一瞬的怔忪。
我起了壞心,手肘撐著桌台,臉頰靠近他,四目相對,我能聞見他身上很淡的男士香水味道,然後我惡意地笑:“但如果是你的話,我興許會考慮一下。”
我笑著要走,手腕忽然被人拽住,我都來不及看清他是怎麽動作的,下一秒我已經坐在了他的大腿上,梁北漠的手鉗住我的腰肢,紅色絲羢長裙被他抓出褶皺。
“疼。”
我說。
他放鬆,手仍然停在我腰上,不是禁錮的樣子,但我也動彈不得。
原來男女在躰力上真有這麽大的差別,何況他本就是個中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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