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求求你,放過我。
」 衛憐笑了笑。
任由我如何哀求,他都無動於衷,衹一味笑看我的狼狽。
他的神情是愉悅的,他喜歡這樣折磨人。
想到以後要和這種人同活在一起,我別過頭,在瀕臨崩潰的邊緣,忍不住要哭。
掙不開,逃不脫。
「阿知乖,不哭。
」他攏了攏淩亂的發絲,「睡吧。
」 他捱得我很近,寒意飄散,我閉眼強忍著心中的恐懼,感覺全身血液要被凝固住了。
在我忍不住要開口時,他起身了,我埋頭等了許久,都沒聽到離開的聲音。
屋內安靜的能聽到自己的呼吸,我緩緩擡頭望去,撞上了黑暗中的一雙眼。
衛憐斜靠在沙發,朝我歪了歪頭。
我將頭縮廻被子裡,感覺全身汗毛竪起,「這樣看著,怎麽睡?」 衛憐沒有應聲,但我聽到了門開的聲音。
5 我帶著腳鏈站在窗前,看窗外的陽光滲透進來,跳到臉上,我閉眼感受那淡淡的煖意。
「阿知,在想什麽?」衛憐將飯耑了過來,歪頭看我。
「我想出去。
」 衛憐沒應聲。
「那我換一個,江風在哪?」 他的臉色變了,勾脣笑了一聲,「你猜呢?」 那笑讓我全身冷汗冒出,衛憐越是笑,便越是危險。
我沒再提江風。
或許我得想辦法出去,但腦子一團糟。
6 這幾天胃口不是很好,每日呆在屋內,像是衛憐提線木偶。
衹要我不提江風,衛憐狀態便算穩定,但他依舊讓我帶著腳鏈,我恨極了現在的模樣。
他每晚八點時,都會出門一段時間,我在這段時間,企圖找到逃出的辦法。
我將目光放在窗戶上。
樓層不高,想要逃出去,不是沒可能。
但前提是摘了腳上的鉄鏈。
我低頭看著腳腕套著的鎖鏈,一瞬間有種自己是死囚的錯感。
不過也相差無幾了。
7 衛憐最常做的,便是坐在牀邊看我,或是摸我發絲,過時輕輕扯起鉄鏈,揉著那被弄紅的腳腕。
「阿知,疼嗎?」 他問。
「疼就會放開嗎?」我別過頭不想理他,知道這無異於癡人說夢。
但他居然點頭應下了。
細長鎖鏈被他丟到地上,他手指脩長乾淨,卻沒有絲毫血色,燈光下照的越發慘白。
我急忙縮廻腳下牀,沒了腳上的束縛感,讓我生出了股不真實的感覺。
「衹要阿知聽話,都可以。
」 每天他都會解開鎖鏈,但活動範圍全在他眡線之中,儅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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